《大学》在《四书》序列中的位置
The Position of The Great Learning in the Four Books
作者:丁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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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年卷(期)页码:2014,190(01):-51-62
期刊名称: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 Name:Journal of Sichuan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 Edition)
关键字:《大学》;《礼记》本;《四书》本;格物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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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摘要
与《礼记》本相比,《四书》本《大学》并非惟古是尚,乃以据理崇圣为原则。在《四书》中,它与《孟子》、《中庸》一起,共同构成《论语》之辅翼;它为《论语》或整个《四书》底定一种义理规模,从而使《四书》达成一种经的完满结撰。而其中格物致知的思想,对于理会《论语》之下学上达、博文约礼、克己复礼,《孟子》之尽心知性等等学说的含义,提供了富有启发性的"样子"。
参考文献
①朱熹:《大学章句序》,《四书章句集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页。
②朱熹:《大学章句序》,《四书章句集注》,第2页。
①参见程颢:《遗书》卷一五,条一五二,《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程子谓后世学者不得不由明理以识经义。
②其间他儒之作用或亦有不可忽视者。如陆桴亭谓李翱“当群言淆乱之时,而所推尊引用者,不过《学》、《庸》、《语》、《孟》与夫《系辞》之文而已。夫《学》、《庸》、《语》、《孟》之文,当时尚未显也,而翱之所见,已能及此……翱之学,似尤胜退之也”。可参见陆桴亭:《思辨录辑要》卷三三,条七三,四库全书本,第317页。
③朱熹:《大学章句序》,《四书章句集注》,第2页。
④陆桴亭:《思辨录辑要》卷三三,条二、条三。
①钱大昕:《汉书考异》,转引自陈国庆:《汉书艺文志注释汇编》,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45页。
②钱基博曰:“(二戴)皆受礼后仓,而《经》十七篇之次第、《记》百三十一篇之去取,二戴无一相同,……戴德检《记》百三十一篇,合《明堂阴阳记》三十三篇、《孔子三朝记》七篇、《王史氏记》二十一篇、《乐记》二十三篇,为二百十四篇,取足以阐明经旨者,得八十五篇,谓之‘大戴记’。而戴圣别删定四十九篇,谓之‘小戴记’,……盖二戴于百三十一篇之记,各以意断取成书,故异同参差乃尔。后《隋书·经籍志》乃以为小戴四十六篇(四十九篇),删大戴之八十五篇者,妄也。”(钱基博:《经学通志·三礼志》,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04-105页)此谓二戴记分别删定于“二百十四篇”。虽斥《隋志》为妄,然其为说,于彼实非无所源自。
③朱子尝推之,谓此类之数,“其初固当有三百余篇亡疑也”(《仪礼经传通解·篇第目录(序题)》)。“二百一篇”与“二百四篇”差近。所少三篇,或与《曲礼》等篇有关系,如《礼古经》虽大部不传,而《曲礼》未必不出焉;或如后仓之有记,二戴亦各有记,则可成其数也。上注所引钱基博说,谓二戴于此亦有取于“乐类”之《乐记》书者,既合通礼乐,其数亦当有增也。
④《汉志》礼类序曰:“汉兴,鲁高堂生传《士礼》十七篇,讫孝宣世,后仓最明。戴德、戴圣、庆普皆其弟子,三家立于学官……及《明堂阴阳》、《王史氏记》所见,多天子诸侯卿大夫之制,虽不能备,犹瘉仓等推《士礼》而致于天子之说。”班孟坚旨趣尚古,故以“古记”为逾于“今记”也。然据此亦可知,儒者于传承礼经之际,须是“推《士礼》”而各致其说,所成则“记”也。如二戴氏、庆氏“三家立于学官”,其所以如此者,亦当是三家之“记”各自不同。若以所立为《仪礼》,或为“后仓记”,则立一家足矣,奚必三家?
①刘向《别录》八类之分,如“吉事”七篇、“丧服”十二篇、“祭祀”四篇,大部可归入此所谓“专记”一类;余亦分五类,“通论”十六篇乃其一类也。此所谓“别记”者,非直指“通论”一类而言。梁任公《礼记解题》总分五类,蒋伯潜以为“较刘向《别录》为得当”(蒋伯潜:《十三经概论·礼记解题》,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344页)。其实任公据以分类之逻辑关系未必明了,于《礼记》各篇之内容、地位亦似远未至于论定。如,朱子归为“专记”类者十七篇,刘向多至二十三篇,任公仅以为有七篇,纵其有差,恐不当若是之悬远;又如,任公亦列“通论”一类,然刘向谓为“通论”者如《檀弓》、《玉藻》、《大传》、《哀公问》、《仲尼燕居》、《孔子闲居》、《儒行》诸篇(朱子各有所归,然以归入“别记”后三类为多。后三类总为十八篇,与刘向“通论”十六篇之数相近),任公皆不以为“通论”。其于《檀弓》归为古人言行杂事,《奔丧》、《问丧》、《丧大记》、《丧服大记》、《祭统》等不归诸解释专篇之列,《大传》、《哀公问》、《儒行》等不归诸“通论”,乃最不可晓者。
②朱熹:《问吕伯恭三礼篇次》,《文集》卷七四,《朱子全书》第二十四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3579-3581页。朱子对于三礼之条次,自当以《仪礼经传通解》为准。儒者有以其书“所引太杂”、“体格不一”,因以为“此书非已成之书,当是文公命门弟子所辑,欲加笔削,勒成一家言耳”(陆桴亭:《思辨录辑要》卷三三,条六一)疑之者。然此其意,乃以《四书集注》之精切望于《仪礼经传通解》者也,与夫“移动经文次序,未免与《大学章句》之强分经传、移易本文、补格致传,同蹈宋儒割裂旧经之习”(蒋伯潜:《十三经概论·仪礼解题》,第332页)之责,迥异其居心。惟于其纲目既定,直有不容紊者,尤须熟睹而深思之。
①黎靖德:《朱子语类》卷一四《大学一》,“纲领”条三,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第1册,第249页。
①黎靖德:《朱子语类》卷一四《大学一》,“纲领”条三,第249页。
②《论语》总章四九三。
③“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闻,却闻之于子思。《中庸》一书,真性与天道之极致也。然大旨俱自孔子《易·系》来,故曰:《易》与《中庸》相表里。”陆桴亭:《思辨录辑要》卷二九,条一六。
④《礼记正义》,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1673页。
⑤丁纪:《大学条解》,北京:中华书局,2012年,第84页。
⑥朱熹:《大学章句》传之六章,《四书章句集注》,第8页。
①陆桴亭:《思辨录辑要》卷三,“格致类”条二九,第33页。
②《论语》总章三六八。
③《论语》总章一一九。
④《论语》总章一二一。
⑤《四书章句集注》,第157-158页。
⑥丁纪:《大学条解》,第75、74页。
①程颢:《遗书》卷二上,条二四,《二程集》(上),第16页。
②丁纪:《大学条解》,第40-41页。
③《论语》总章二一五,朱子引侯氏语,《四书章句集注》,第111页。
①程颢:《遗书》卷一八,条二七,《二程集》。
②朱熹:《大学章句》“格致补传”,《四书章句集注》,第7页。
③《论语》总章一四四。
④《论语》总章二七八。
⑤《论语》总章七二。
⑥张载:《正蒙·诚明》,条二七,《张载集》,北京:中华书局,1978年,第23页。
⑦《论语》总章一二。
①《论语》总章一八九。
②《中庸》章二七。
③张载:《近思录》卷三,条二一。
④《楚辞·招魂》。
①《孟子》总章一七七,朱子集注,《四书章句集注》,第349页。
②黎靖德:《朱子语类》卷六〇,条六,第1422页。
③黎靖德:《朱子语类》卷六〇,条一,条三,条五,条八,条九。
④黎靖德:《朱子语类》卷六〇,条三。
⑤《孟子》总章一七七,朱子集注,《四书章句集注》,第349页。
①黎靖德:《朱子语类》卷六〇,条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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