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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主要有:《君士坦丁大帝时代》(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世界历史沉思录》(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希腊文化史》(世纪出版集团,2008年)和《历史讲稿》(三联书店,2009年)。
②现有的三个译本分别是:何新从英译本转译本(商务印书馆,1979年);台湾花亦芬直接译自德文的版本(联经出版公司,2007年),据花亦芬介绍,台湾还出版了罗渔从意大利文转译过来的一个译本(黎明出版公司,1979年。笔者未曾见过这个译本)。由于笔者不懂德文,无从判断花亦芬的译本,笔者曾有意识地根据英译本对照了花亦芬译本和何新译本的一些片段,感觉花亦芬的译笔倾向于“意译”,而何新译本多倾向于直译。顺便说一下,花亦芬翻译的意大利人名和地名的音译十分别扭,与意大利语发音相去甚远,这或许是她不识意大利文造成的。
③兰克在其《英国史》的结论中也有类似的一句名言:“我所盼望做到的是把自我祛除掉,仅由事情现身说法,让强大的力量显示出来。”转引自黄进兴:《后现代主义与史学研究》,三联书店,2008年,第133页。
①兰克史学的特征一直是史学家争论不休的话题:有人把他视为“科学式历史”的创始人,也有人把他看成是德国唯心主义史学传统的代表。限于本文的主题和篇幅,这里无法展开详细的讨论。不过,德裔美国学者Felix Gilbert对兰克史学的理解值得重视,他指出:如果从兰克时代的学术环境中理解兰克在《拉丁与日耳曼诸民族史》里所阐发的史学旨趣,尤其是他的那句名言——“要按照实际发生的情况叙述”——的丰富内涵,那么它包含三层含义:(1)剔除历史记录中的讹误,核定可靠无误的历史事实。(2)确立史学学科的独立自主,摆脱其依附于其他学科,如神学、哲学等的从属地位。(3)把已经确立的历史事实放置在当时的情境里,而且使过去能够再度栩栩如生地展现出来。第三层的含义意味着历史写作也需要好的文笔。从这个意义上说,历史也是文学的一部分。在兰克看来,一个历史学家不仅是考据家,也是一个文学家。他强调人们往往忽略兰克史学中的文学层面,即兰克对文学技巧的重视。参考氏著:History:Politics or Culture?Reflections on Ranke and Burckhardt,pp.19-25,38-39.
②美国学者克瑞格(Leonardo Krieger)在《兰克:历史的意义》(Ranke:The MeaningofHistory,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77,pp.4-7)一书中归纳了“科学式历史学”的四个基本准则:“历史真相的客观性、事实的优先性、历史事实的独特性以及政治的核心位置。”不过,兰克本人和所谓的“科学式的历史学”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兰克强调历史兼科学性和艺术性,他本人从未打算探索历史的规律,他在历史表述中也非常注重文学技巧的运用。但是,兰克的追随者及其在国外的仰慕者更强调历史学的“科学性”,例如兰克的高足西贝尔(Heinrich vonSybel,1817-1875)在1859年创刊的《历史杂志》(Historische Zeitschrift)的卷首语里宣称:“本刊拟是,且最重要的是一种科学的刊物。”法国史学家古朗热(Fustel de Coulanges,1830-)在他1862年的就职演说《科学史家的精神》中说:“史学是而且应该是一门科学!”英国史学家班瑞(John.B.Bury,1861-1927)则宣称:“史学是科学,不多亦不少。”参见黄进兴:《后现代主义与史学研究》,第129-135,55-57页。
③转引自花亦芬为《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撰写的导言“写给故乡的书”(第99页)。布克哈特在《世界历史沉思录》(第76页)里亦指出:“历史是所有科学当中最不科学的一门学问。”
①在《君士坦丁大帝的时代》第一版序言(中译本第1页)里说:“同样的史实可能在一个作者看来基本而重要,但在另一个作者的眼中不过是乏味透顶的垃圾。因此,本书的作者很清楚,他的处理方法可能被责难为主观的。”在《希腊文化史》(中译本第51-52页)里说,“在材料的选择上,完全不可能避免相当大程度的主观性。我们不会自诩为‘科学的’,我没有什么方法,至少没有一套与其他的学者共同遵循的方法。”
①德国历史学家梅内克(Friedrich Meinecke)在为布克哈特《世界史沉思录》撰写的书评《雅各布.布克哈特:德国的历史著述和民族国家》(Jacob Burckhardt:die deutsch Geschichtsschreibung und der nationale Staat)里对布克哈特迥异于德国同辈的立场有一段重要论述:“我们的历史思考在很大程度上是在为国家和民族而从事的斗争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布克哈特并没有和我们一起经历这类政治斗争,……他抽身而退,甚至还不如他的同胞孔拉德.费迪南.梅耶(Conrad Ferdinand Meyer,苏黎世作家),后者以极大的同情和关切经历了德意志民族不断变换的各种命运。很显然,那些哺育了我们的历史观念和历史判断的大量体验、印象和抱负对布克哈特来说都是不存在的。他没有像兰克那样呼吸伟大的国家政治关系的空气,他也未对一般的国家的实现给予任何感情投资。相反,如同施洛塞尔(Schlosser,18世纪后期和19世纪早期的历史学家),布克哈特只是在更宽泛和更富有刺激性的意义上思考了权力(power),在他看来,国家的本质就是‘罪恶本身’。”转引自:Lionel Grossman,Basel in the Age ofBurckhardt,p.446.
②布克哈特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充分反映了他的性情:“我亲爱的朋友,我对自由(Freedom)和国家(theState)都没有什么感觉。国家并不是由像我这样的人构成的;尽管只要我活着,我就会对我的邻居表现出友善和同情心;我会成为一个好的个体,一个精力充沛的人;我对这一发展方向还是有一些天分,并且愿意成为这样的人。我对作为一个整体的社会做不了什么;我对它的态度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冷嘲热讽;重要的是我所从事的事业,……我们都会消亡,但至少我想去发现我是为了什么而消亡,它就是欧洲的古老文化。”见《希腊文化史》,第10页。
③参见Peter Burke为企鹅版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Penguin Books,1990)撰写的导言:“Burck-hardt and Italian Renaissance”,p.7.
①德语的Versuch的英文对等词是essay,后者来源于法文里的essayer,有“尝试”“试验”的含义。齐思和先生把an Essay翻译成“一篇论文”,显然是没有完全领会布克哈特的真实意图,而台湾花亦芬的译注本(《意大利文艺复兴时代的文化:一本尝试之作》,第6页)就准确地领会了布克哈特的意图。
②转引自Hajo Holborn为“现代文库”版《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The Cirilization of the Renaissance inItaly,New York:the Modern Library,1954)英译本写的序言第x页。
③Federico Chabod,“The Concept of the Renaissance”,in Federico Chabod,Machiavelli and the Renaissance,trans.byDavid Moore,London:Bowes&Bowes,1958,p.155.关于“中世纪”观念的形成和演变,参见Paolo Delogu,An Intro-duction to the Middle Ages,tans.by Mathew Moran,London:Duckworth,2002,pp.13-58.
①布克哈特一直认为用“文艺复兴”一词来概括14至16世纪的意大利历史是很片面的,因为该词没有充分表达出这三个世纪的“最鲜明印记”(characteristic stamp)。但他又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词来代替它,只好继续使用它。布克哈特在他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1867年)里再次强调:“文艺复兴(rinascit劋)一词是片面的,因为它只强调了一半的事实。在接受和吸收‘古典文化(的再发现)’的过程中所依靠的自由和原创性,以及在这场伟大运动中显示出来的近代精神(the modern spirit)的广度并没有被这个词充分地表达出来。”转引自Lionel Grossman,Baselin the Age ofBurckhardt,p.385.
②伯克在《什么文化史》(中译本第8页)里指出,在布克哈特时代的德语文化史学家往往把自己的文化史研究称为“精神史”,其实也就是“文化史”。
③关于布克哈特文化史方法的黑格尔主义哲学基础,可参考贡布里希的《理想与偶像》(范景中等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中“探索文化史”一文。
④何新译本,第353页。英译本的原文为:“Every period of civilization which forms a complete and consistent wholemanifests itself not only in political life,in religion,art,and science,but also sets its characteristic stamp on social life.”
①布克哈特评价阿雷提诺的一句话非常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在意大利再也找不到像〔阿雷提诺〕这样的人物和这样的经历,这是意大利时代精神的一个良好表征。”(何新译本第165页,译文根据英文译本有所改动)
①关于晚清到民国早期我国学人对“文艺复兴”的认识,参见罗志田的《中国文艺复兴之梦:从清季的“古学复兴”到民国的“新潮”》,载罗志田:《裂变中的传承:20世纪前期的中国文化与学术》,中华书局,2003年。
②比如,国内的一些学者常用“从信仰到理性”或“神人对话”之类的口号概括文艺复兴时代(笔者认为,如果非要用简单的口号来概括文艺复兴时代的思想及其特征,用“古今对话”可能更好一些)。还有一些人为翻译过来的一些文艺复兴著作画蛇添足地加上一些类似的标题,例如意大利学者Sandra Suatoni的《意大利文艺复兴》(IlRinascimento in Italia)被译为《从神性走向人性:文艺复兴》(夏方林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美国学者Paul Johnson的《文艺复兴简史》(The Renaissance:AShort History,Random House,2002年)被译为《文艺复兴:黑暗中诞生的黄金年代》(谭钟瑜译,天津人民出版社,2007年),如果读者仔细阅读这些译作,就会发现其实原作者的核心论点并非完全如此。这些例子表明,在我国学术界,把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描绘成“黑暗和光明”、“信仰与理性”、“神性和人性”的截然对立的简单程式化图景是根深蒂固的。
③中译本为《中世纪的衰落》,刘军等译,中国美术学院,1997年。赫伊津哈对布克哈特的批评见中译本第65页。
④例如:Richard Trexler,Dependence in Context in Renaissance Florence,New York:Mrts,1994.
①关于西方文艺复兴学术界关于文艺复兴妇女处境和地位的研究,参看刘耀春:《文艺复兴妇女史研究》,载《历史研究》2005年第4期。关于文艺复兴时期欧洲妇女的处境的最新研究,参考马格丽特.金:《文艺复兴时期的妇女》,刘耀春、杨美艳译,东方出版社,2008年。
②参考Owen Chadwick,The Secularization ofthe European Mind in the Nineteenth Century,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0。
①转引自花亦芬译本,译者序言“写给故乡的书”,第94页。
②关于布克哈特之前欧洲文化史类型的发展,可参考古奇:《十九世纪历史学与历史学家》下册,耿淡如译,商务印书馆,1989年,第859-886页;Peter Burke,Varieties ofCultural History,Cambridge:Polity Press,pp.1-22,181-212.
①最好的著作是特雷斯克勒的《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的公共生活》(Richard Trexler,Public Life in RenaissanceFlorence,NewYork:Academic Press,1980)和缪尔的《文艺复兴时期威尼斯的市民仪式》(Edward Muir,Civic Ritual inRenaissance Venice,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6)。
①参考E.H.Gombrich,“The Renaissance-Period or Movement?”in J.B.Trapp ed.,Backgroundto the English Renais-sance,London:Gray-Mills Publishing,1974,pp.9-30);中译文见贡布里希:《文艺复兴:西方艺术的伟大时代》,李本正、范景中编选,中国美术学院,2000年,第1-15页。英国文化史家彼得.伯克在此基础上把“文艺复兴”定义为“一个复兴、接受和改造古典传统的文化运动”,参见伯克:《欧洲文艺复兴:中心与边缘》,第1-2页。美国文艺复兴学者布鲁克尔把文艺复兴定义为“意大利和欧洲文化里集中在复兴古典的文学和艺术遗产的那个部分”(Gene Brucker,“The Italian Renaissance”,in Guido Ruggiero ed.,ACompanion to the Worlds ofthe Renaissance,Oxford:Blackwell,2000,p.30)。法国史学家德鲁茂在《什么是文艺复兴?》一文里指出:人们对待“文艺复兴”这个词大致有两种态度,一种是把它看成是莱奥纳尔多.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马基雅维利和阿里奥斯托等人联系在一起的艺术和文学的复兴(即把它当成一个运动),另一种是用它指示一个完整的时代。他认为用来表示一个时代的“文艺复兴”一词总是倾向于强调它是西方历史上取得决定性进步的时代。事实上,文艺复兴时代也有很多阴暗面,如猎巫、反犹太主义和血腥的宗教冲突等,所以他认为不能把这个词过分近现代化(non va troppo modernizato)。他认为,用“文艺复兴”指示这一时期的艺术和文学上的成就还是比较妥当的。(Jean Delumeau,“Che cos’埁il Rinascimento”,inIl Rinascimento Italiano e L’Europa,volume primo,Vicenza:Angelo Colla,2005,pp.37-48,esp.41,46-48.)
②15世纪荷兰的人文学者鲁道夫.阿格里科拉(Rudolf Agricola,1443-1485)赞扬彼特拉克的一段话完全可以用来评价整个文艺复兴运动期间人文学者对后世的贡献:“所有的时代都应向他(彼特拉克)致敬:古代感激他是因为他把它的财富拯救出来,使其免于湮没;现代为了其赖以建立的基础而感激他;他所复兴的文化则作为宝贵的遗产留给了未来的时代。”上述文字转引自凯利:《多面的历史:从希罗多德到赫尔德的历史探询》,陈恒、宋立宏译,三联书店,2003年,第258页。
③意大利古典学家莫米利亚诺把西方史学划分为两大类型:历史研究(history)和古物研究(antiquarian re-search),他尤其强调了后者对近代史学的形成的决定性贡献。参见莫米利亚诺的两篇经典论文:Arnold Momigliano,“Ancient History and the Antiquarian”,in Arnold Momigliano,Studies in Historiography,New York:Garland Publishing,1985,pp.1-19;“The Rise of Antiquarian Research”,in Arnold Momigliano,The Classical Foundations ofModern Historiog-raphy,Beker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0,pp.54-79.
①Rudolf Pfeiffer,HistoryofClassical Scholarshipfrom1300to1850,Oxford:Clarendon Press,1976,pp.3-66;Rob-ertp Weiss,The Renaissance Discovery ofthe Classical Antiquity,Oxford:Blackwell,1988;Alain Schnapp,The Discovery ofthePast:the Origins ofArchaeology,London:British Museum Press,1996.
②Arnold Momigliano,“The Rise of Antiquarian Research”,in Arnold Momigliano,The Classical Foundations ofModernHistoriography,Beker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0,pp.75-76;Denys Hay,Annalists andHistorians:Western His-toriography from the Eighth to the Eighteenth Centuries,London:Methuen,1977,p.184.
③关于文艺复兴时期的共和主义和16至18世纪的英美共和主义著作甚多,以下几本是最重要的:Hans Baron,Crisis ofthe Early Italian Renaissance,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66;J.G.A.Pocock,The Machiavellian Mo-ment:Florentine Political Thought andthe Atlantic Republican Tradition,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Revised edition,2003;Quentin Skinner,Liberty before Liberalis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8;Maurizio Viroli,Republican-ism,New York:Hill&Wang,2002.
①Charles Nauert,Humanism and the Culture ofRenaissance Europe,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6,p.172;R.R.Bolgar,The Classical Heritage andits Beneficiaries,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4,pp.380-393.
②关于“大游学”,可参考Edward Chaney,The Evolution ofthe Grand Tour:Anglo-Italian Cultural Relations sincethe Renaissance,London:Frank Cass,1998,esp.p.203;Margaret McGowan,The Vision ofRome in Late Renaissance France,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2000,pp.187-227.
③参见刘君的未刊博士论文:《从手艺人到“神圣”天才: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的兴起》,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2006年6月;Francis Ames-Lewis,The Intellectual Life ofthe EarlyRenaissance Artist,New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2000;Bram Kempers,Painting,PowerandPatronage:the Rise ofthe Professional Artist in Renaissance Italy,London:Penguin,1987。
④前者有了一个接近全译的中译本:《意大利艺苑名人传》,刘耀春、刘君等译:武汉:湖北美术出版社,2003年;此外还有一个节译本:《著名画家、雕塑家、建筑家传》,刘明毅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切利尼:《切利尼自传》,王宪生译,郑州:海燕出版社,2001年。
⑤German Bazin,Histoire de l’histoire de l’art:de Vasari劋nos jours,Paris:Albin Michel,1986,pp.52-65;UdoKultermann,The History ofArt History,New York:Abaris Books,1993,pp.11-20.
⑥关于艺术家学院和学校,可参考:Nikolaus Pevsner,Academies ofArt:Past and Present,Cambridge UniversityPress,1940(《美术学院的历史》,陈平译,中国美术学院,2003年);Carl Goldstein,Teaching Art:Academies andSchools from Vasari to Albers,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6;邢莉:《自觉与规范:16世纪至19世纪欧洲美术学院》,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
①关于文艺复兴时期重要的艺术语言的讨论参考:Simone Ferrari,Voci del Rinascimento,Milan:Bruno Mondadori,2008;关于西方的近代艺术体系,可参考克里斯泰勒:《文艺复兴时期的思想与艺术》,邵宏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8年,第166-224页。
②Henri Zerner,Renaissance Art in France:the Invention ofClassicism,Paris:Flammarion,2003,pp.99-121;AntonyBlunt,Art and Architecture in France,1500-1700,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99,pp.40-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