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任鸿隽:《党化教育是可能的吗》,《独立评论》第3号,1932年6月5日,第12-15页。
(2)这就产生了两个有意思的现象:一是党化教育试图依靠自由教育者来推行;二是自由教育者试图继续在教育党化之中有所作为。
(1)胡适:《说难》,欧阳哲生编:《胡适文集》(11),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140页。
(2)胡适:《新文化运动与国民党》,《新月》第2卷第6、7号合刊第1篇,1929年9月,第1-15页。
(3)《本市六区执委会请惩办胡适之原呈》,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5),1930年1月26日附件,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616-617页。
(4)颜振吾编:《胡适研究丛录》,北京:三联书店,1989年,第13页。
(5)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5),1930年11月3日,第841页。
(6)胡适:《致蔡元培》,1930年11月17日,耿云志、欧阳哲生编:《胡适书信集》(上),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520-521页。
(7)蔡元培视察学校,没有当面提出对执行“党化教育”不力的不满,而是后来才驾怒于他人,足见胡适个人的影响力,同时也反映了国民党的“党化教育”确实存在着可以变通的空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8)《大学院通令》,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5),1928年6月3日附剪报,第137页。
(9)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5),1928年6月3日,第137页。
(1)中国公学校董会:《致胡适》,1930年5月15日,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第14-15页。
(2)马君武:《致胡适》,1931年1月16日,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6),第28页。
(3)《查办马君武》,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6),1931年1月20日附剪报,第35页。
(4)方峻峰:《今日学潮的特殊相》,《社会与教育》第11期,1931年1月,第1页。有意思的是,胡适等自由知识人在国共两党的言说中,都被冠以“资产阶级”的名头,一方面提示“资产阶级”已变成一个恶名,另一方面也表明对立背后的某种相通性及一种新的力量的形成。
(5)胡适:《致陈布雷》,1931年1月15日,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6),第24-25页。
(6)朱经农:《致胡适》,1931年2月1日,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中),第42-43页。
(1)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5),1930年10月30日-11月23日,第835-873页。
(2)朱经农:《致胡适》,1931年5月3日,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中),第63页。
(3)朱经农:《致胡适》,1931年5月10日,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中),第65页。
(4)胡适:《致王云五、刘南陔》,1931年2月15日,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中),第46页。
(5)余勋绩:《致胡适》,1932年5月20日,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中),第113页。
(6)任鸿隽:《党化教育是可能的吗》,《独立评论》第3号,1932年6月5日,第12-15页。
(7)马寅初:《北大精神》,杨东平主编:《大学精神》,上海:文汇出版社,2003年,第15-16页。
(8)这也表明当时一些知识精英试图对有些为所欲为的国民党做某种修正,或来协助其“坐江山”,以促进国家和社会的真正进步。
(1)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5),1928年6月15日,第155-158页。
(2)具有悖论意味的是,大学区的设置体现的反而是胡适的教育思想。1922年胡适日记记载:“蔡先生邀我们谈高等教育问题,我提议两事:(1)组织国立大学联合会,(2)第一大学区(北京)国立各校合并。”参见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3),1922年6月10日,第695页。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在教育决策中一度起主导作用的蔡元培竟然推动这一设想付诸实践,在此后的社会认知中,成为国民党更始教育的象征,可知国民党和以胡适为代表的知识人在教育本身的谋划上本来也有相合的地方。
(3)《北大武力护校团业已筹备组织》,《新晨报》1928年9月24日。
(4)《北大复校运动发表宣言》,《新晨报》1928年11月19日。
(5)《北大昨日举行卅周年纪念会》,《新晨报》1928年12月18日。
(6)《北大昨日举行卅周年纪念会》,《新晨报》1928年12月18日。
(7)《马叙伦谈北大复校运动》,《申报》1929年9月2日。
(1)《北大昨开学陈大齐勉励学生勤学》,《京报》1929年9月12日。
(2)《胡适抵平后北大学潮》,《教育杂志》总第21卷第2号,1929年2月,第16页。
(3)《北大第二次校务会议议决中政会严制学潮及共党各院学生即日起不准转学》,《京报》1928年12月15日。
(4)《北京大学学生会章程》,《北京大学日刊》总第2245号,1929年10月。
(5)《北大新旧教授多已返校昨举行首次纪念周》,《北平晨报》1931年9月15日。
(6)参见桑兵:《马裕藻与1934年北大国文系教授解聘风波》,《近代史研究》2016年第3期。还有两个典型的例子可以说明胡适在北京大学的地位:在北大再次出现困难时,各方曾呼吁“胡适长校”;蒋梦麟外出时总由胡适“代校长”。
(7)翟吉哲:《编后语》,《北大学生周刊》第2卷第1期,1931年11月,第2页。
(1)胡适:《回顾与反省》,《北大日刊》总第1136号,1922年12月。
(2)《北大昨召集新生茶话蒋梦麟讲施教方针》,《北平晨报》1935年10月6日。
(3)胡适:《在北京大学开学典礼上的演说》,1946年10月10日,季羡林主编:《胡适全集》第20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223-224页。
(4)陶希圣:《记蒋梦麟先生》,《传记文学》1970年第5卷第1期。
(5)有学者还专门考察“胡适与清华文人的内在理路”,参见沈寂主编:《胡适研究》(第二辑),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3-18页。
(6)华:《与胡适之先生谈话记》,《清华周刊》1923年第268期,第27-29页。
(7)筒:《与胡适之先生谈话记》,《清华周刊》1924年第309期,第12-14页。
(1)《钱端升致胡适》,1926年11月4日,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上),第293-294页。
(2)从1930年代初胡适推荐吴晗在清华大学“半工半读”也足见他的这种影响力。
(3)《国立清华大学二十周年纪念刊》,1931年5月,第245-249页。
(4)郭廷以:《致志希师》,1928年8月25日,罗家伦:《罗家伦先生文存》附录,台北:中国国民党党史会,1996年,第336-344页。
(5)事实上,担心“北大化”的在清华校内也颇有人在。此前吴宓在日记中写道:“清华如解散,而京中教育又为北大派所垄断,不能见容,则或者于辅仁大学等处谋一教职”;“比之彼胡适、罗家伦之流,排除异己,以邪说曲学召世惑众者,不犹愈耶”?参见吴宓:《吴宓日记》第4册,北京:三联出版社,1998年,第77页。有意思的是,吴宓特别关注的是罗家伦的北大出身,并把他与胡适同列为“北大派”,充分表明在学界有时候“派斗”可能远大于“党争”,而借用“党力”加强“派势”者也向来大有人在。
(6)《国立清华大学校刊》第12期,1928年11月23日,第1-4页;罗家伦:《罗家伦先生文存》第1册,第450页。
(7)郭廷以:《致志希师》,1928年8月25日,罗家伦:《罗家伦先生文存》附录,第336-344页。
(8)吴宓:《吴宓日记》第4册,第134-135页。
(9)苏云峰:《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1928-1937)》,北京:三联书店,2001年,第2页。
(1)冯友兰:《三松堂全集》第1卷,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280页。
(2)张忠绂:《迷惘集》,收入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续编》第53辑,台北:文海出版社,1978年,第77页。
(3)《清华校长潮愈趋纠纷另有学生组织正义团发表宣言拒乔驱冯》,《新晨报》1930年8月18日。
(4)苏云峰:《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1928-1937)》,第35页。
(5)《蒋告清华学生代表吴南轩发表经过》,《大公报》(天津)1931年3月18日;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
(6),1931年3月18日,第98页。
(6)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编:《清华大学史料选辑》第2册(上),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101-111页。
(7)《教育杂志》第23卷第8期,1931年8月,第256页。
(1)蒋廷黻:《蒋廷黻回忆录》,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79年,第126页。
(2)梅贻琦:《中国的大学》,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14页。
(3)梅贻琦:《梅贻琦谈教育》,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15年,第58页。
(4)苏云峰:《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1928-1937)》,第41页。
(5)冯友兰:《三松堂全集·自序》,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32页。
(6)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文化史料》第4辑,北京:文史资料出版社,1983年,第8页。
(7)朱自清:《朱自清作品集》5,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453页。
(8)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5),1928年3月27日,第13页。
(1)胡适:《致蔡元培》,1927年10月24日,耿云志、欧阳哲生编:《胡适书信集》(上),第399-400页。
